陈皎举着枪走进来,看到床上这一幕,他微微蹙了蹙眉,但老子清楚的看到他奶奶的脸上憋着笑
“例行检查,你们什么关系”
华富婆头看了看我,我装成无辜个惊吓的模样,那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警察同志,我们是恋人关系,在家里有点没意思了,来这儿找点刺激,这不违法吧没人规定夫妻和恋人不能开房吧”
陈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恋人你们俩岁数差不少吧”
华富婆微微有些尴尬,“是,差了些,但真爱无关身高和年龄啊。”
我去,她还真煽情老子跟你玩儿真爱,我就算青光眼白内障也不至于品味这么菜。
“身份证拿出来。”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华富婆从包里也拿出来,陈皎看了看,“姜维,何菲。”
对,我用的包头的身份证,虽然我俩长相还是有些差距的,但我是卧底啊,我就算拿黄秋媛的身份证他们也不会识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局里人怀疑,黑狼案子过后,冯江加派了不少人手到东莞追查,到底是哪个内鬼致使黑狼的组织全军覆没,虽然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而见过我的人不是进去了就是死了,基本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可到底也要以防万一,和冯江这样的人物过招,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否则难保他不会抽丝剥茧查到我头上来,方砚和方言这两个名字都不能用,只能用包头的。
陈皎又看着我们,“说实话,到底是什么关系姜维,你以为我把你忘了是不是你已经是第三次被我们抓到和不同女人在房间或者浴池了,都是你女朋友你到底有多少女朋友还不说实话,想进去吃牢饭啊”
嘿,别说,这小子气势真强,一点不怯场,要是换了我,看到我们自己的同志被这个老母猪扒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我一定会笑喷的。
“嫖娼交易是不是这个娱乐城,我们盯了很多天,没把握的情况下,不会踢门进来,前台登记处,我们都调查过了,你们是色情行业从业者,和一个客人,对不对”
华富婆到底是个女人,虽然敢这事儿也很多次了吧,还是很害怕,直接就招了,“警察同志别别,我说,他是这里的有偿陪侍,我花钱找他的,但是这事儿不算罪大恶极吧,全中国每年太多人了,我是个女的,我也是第一次这样。”
嚯,这么说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她刚才在床上那奔放劲儿,说第一百次都没人信,怎么也得是千锤百炼造就的一身骚功了。
陈皎出示了警官证,又让另外两名刑警把华富婆给带到局里去,提出拘留罚款。
他们走了,我这才慢条斯理的掀开被子穿衣服,陈皎咧开嘴哈哈大笑,包头那货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了,捂着嘴站在门口笑弯了腰,他们笑了半天,像吃了炫卖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包头指着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软趴趴的小弟弟,“我去,这么香烟的场景你都没硬起来哥们儿,不会关键时刻阳痿了吧是病得治啊这孩子还没有呢,你们方家八代单传啊,到你这辈子绝根儿了,你爹妈恐怕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臭不要脸的,你小子就知道落井下石是吧我这是为了人民和国家牺牲的,我光荣”
“是是是,国家和人民感谢你,永远活在大家心中。”
陈皎走过去帮我把鞋拿起来,蹲在地上给我穿好,这待遇还不错,算是安抚了一下我躁动的心灵。
他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没事,就当让母狗咬了一口,咱们没办法啊,你算是立了大功,这一上海,恐怕明噪全国了,大批的小姑娘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也挺值得的是吧。”
真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冷笑着,“让你当这个英雄,你来卖身,你干不来法制时报记者采访我,问我怎么顶住压力把华强的事儿套出来的,我咋说跟他老婆上床色诱了”
包头横插一刀,“你可以说,你被**了。”
我将枕头朝他飞过去,我方砚拿包头的性命发誓,我出去要还和他当哥们儿,他就让尿憋死
我们从娱乐城出来,华富婆已经让之前带下去的两名刑警开车送了警局,这件事一定会惊动华强,因为拘留期满会要求家里人和领导来签字接走,华强想不知道都难,陈皎一边开车说,“方砚你了解到华强的讯息了吗。”
“有,掌握了很多。”
我将华富婆跟我说的那些告诉了陈皎,他非常欣喜,“我发现一件事,方砚,以你的能力和胆量,不做刑警都太可惜了,你要是干我们这行,超不过三十岁当局长没问题。”
我呵呵了,这是恨我不死啊。我不干刑警都是**又失命的,我要是干了这行,我现在早就长眠于八宝山烈士陵寝了吧
全国一千八百万刑警啊加起来没我方砚一个人倒霉
包头在旁边抽烟,眯着眼睛吐了个烟圈,“华强那个情妇,做模特的,叫什么名字”
“白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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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还挺好听,外号百人骑吧”
陈皎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华强现在和她住一起,很多事比何菲这个正牌妻子知道的还多,我们从她下手做切入口,也许会事半功倍。”
“她能说吗,华强是她金主,华强完了,她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就没了。”
“可是她知道的,却不说,我们还有别的人证,华强依然保不住,反而她会以知情不报罪论处,女人胆子小,她不会得不偿失,现在是无罪和有罪两条路给她选,金钱和性命面前,谁还顾得上金钱人性贪婪,可更贪生怕死。死了什么都没了,她只要不是神经病,就不会犯傻。我们明天就去富人区别墅找这个白青歌,华强和冯江刚刚碰到一起,很多事要通一下,估计不会去,假如碰上了也没事,我们的目标本来就是冯江,华强只是个插入点,惊动了他没关系。”
陈皎说着话打了一下方向盘,拐进了一条路口,他对我说,“明天你们两个和黄队去,有个女刑警比较私密的话题更好张口,假如这个白青歌拒不配合,那方砚同志,还是要靠你了,你现在可是咱们的智多星,我们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
没事,长的漂亮的,我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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