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红估计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样的怪鸟,一时间愣住了,小脸上红扑扑,特别好看,包头缓慢的将头甩了甩,额前的几缕碎发特别风骚的在眼前晃悠了两下,衬托得他那双眼睛特别神采奕奕,“达令,约吗。【】”
蓝红终于反应过来,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今晚”
我一把拦住包头说,“她说了休息,明天请早,你来晚了,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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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蓝红笑着扭了扭自己的身子,风情万种的嘟起嘴巴,“有空帅哥,我看你特别有感觉,你要现在和我约吗”
蓝红把我打断了,我后半句救命恩人四个字活生生噎着我面红耳赤,差点憋死。
我靠我是救命恩人啊,她连我都不陪,给我几千块钱就打发了,我堂堂风流潇洒公子哥竟然在女人面前受挫了,让包头比下去了,啪啪的打脸啊简直
我看了一眼包头,上下打量一番,除了嘴上叼着的红玫瑰没啥比我强的啊,咋让阅人无数的蓝红给看上了。
我索性就安慰自己的想,她是被刚才那个经理吻得欲火焚身人家却跑了陪老婆去,心里有火不能发泄,刚才我问她时恰好是她赌气的时候,跟我聊了一会儿火也消得差不多了,包头捡了个便宜钻了个空子而已。
包头显然也没想到,毕竟刚才我和蓝红的对话他也是听到了的,和我出去,从来都是我女人缘比他好,他有钱手脚大方这是不假,关键我俩出去逛夜场看上的都是最红的模特啊小姐啊,人家不差钱,就是喜欢刺激和眼缘,觉得客人长的好,钱给的意思一下就完了,比陪着那些满肚子肥油的秃顶老男人心里痛快,所以包头这个居中的富二代,竞争力和吸引力就稍显薄弱,反正每次都是我挑剩下的,他才能挑,今天忽然把我比下去了,也是挺难接受,挑着眉毛在那里消化了好久,还特别难以置信的看着蓝红问,“你要跟我出台啊”
蓝红特别羞涩又不失狂野的点了点头,“走吗”
她眼神迷离指着走廊尽头那个房间,“我住在哪里,我长期包下那间房,是双人的,床很大哦。”
包头本来就禁不住美色诱惑,蓝红这么一说,他骨头都酥了,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都贼亮贼亮的,他朝蓝红伸出手,她笑着走过去,俩人迈着的步子像要跳舞一样,包头那表情真是要多贱就有多贱,快赶上爱情公寓里的曾小贤了,恶心到冒泡
他们现在演绎的一出戏叫做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在一旁落寞的看着包头抱得美人归,虽然就算蓝红要死要活的跟我走,我也不会答应,我心里只有苏紫,我不能从身体上背叛她,可看着她压根儿没选我,我心里还是很低落,难道真的是要当爹的人都失去了魅力吗我觉得我现在和从前的女人缘简直天壤之别,别说一直痴情我的黄秋媛忽然变身暴力前女友,把我坑得死去活来,就这些看脸开价的小姐,都不乐意搭理我了,人生实在无趣。
他们勾肩搭背的进了房间,包头低头吻蓝红的霎那,门被他勾住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我很遗憾的没看到他俩嘴唇碰到一起的样子
啧啧,这年头咋鲜花都愿意往牛粪上插呢你说这大煞风景的事儿怪谁呢我们这大绿叶也没法子啊,谁让牛粪臭得吸引人呢。
我顺势坐在地上,点了根烟抽,期间有一对情侣模样的小年轻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拿着房卡,俩人从我面前经过,女的在说,“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的搂着她笑得特别坏,“我叫一夜七次郎。”
女的呵呵笑,这俩人**感觉还不错,关键连名字都不知道,实在挺雷人的。
小姐一般不敢问客人叫什么,而且还直接称呼“你”而不是“您”,显然,他俩不是雇佣与被雇佣关系,而是平等的,但情侣间不可能不知道名字,而且虽然亲密,本身却除了身体关系眼神内的东西有些生疏,只有一个可能,俩人在一楼大厅喝酒,看对方眼缘不错,聊了几句发现荷尔蒙特别对路子,这才相约到楼上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互相慰藉彼此寂寞的心灵,当然,主要是身体。
他们俩人忽然发现了我的存在,同时看过来,扫了我一眼,女人忽然从手包内掏出十块钱,扔在我面前,然后互相搂着进了对面的一间房,俩人门还没打开呢,就迫不及待的啃上了,男人似乎做多了这样的事,手法很精准,直接将房卡捅进去了,期间一边吻着一边摸着连眼睛都没睁开,这方向感忒强了。
他们走进去后,我无比落寞的低头看了一眼那十块钱,靠,这拿我当叫花子啊哪个叫花子能跑到客房部来最起码门口的门票钱二百叫花子也掏不起吧瞧不起人啊臭娘们儿,我没好气的朝那扇门啐了口痰,然后将钱捡起来,放在手上掸了掸,嚯,还是新票呢,我揣进口袋里,觉得苍天待我太薄情啊,都有女人陪着,就我孤孤单单,苏紫也真放心,一个电话都没来,现在可能正在按摩浴缸里爽呢。
我现在特别想掏出手机给包头家里的座机打个电话,他媳妇儿肯定正抱着儿子喂奶顺便看电视凑时间等着他回去呢,我要是告诉他包头和一个头牌在包房里那啥啥呢,我猜那土妞儿肯定立刻飞过来,直接上演一出捉奸戏码,闹得热火朝天,我混不上个女人,最起码混场戏看看,也不算太单调。
但万一气出个大毛病来,我还说不清,包头虽然对他老婆感情一般,但护犊子完全继承了他爸妈的精髓,假如他老婆一气之下连儿子都不愿意管了,他肯定得杀了我这个罪魁祸首,毕竟除了我,没人知道他在干嘛。
我抓耳挠腮等了十几分钟,我估计这时候包头前戏也完事了,正是提枪上马的关键时刻,我得去逗逗他,不说男人要是老在关键时候被打断被惊吓,以后容易硬不起来嘛,我特别想看看生理出了问题的包头会是怎么个孙子样。
我想到这里后,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屁股上的尘土,朝着他们进去的那个房间极速冲了过去,我在门口大力的敲门,拍得震天响,扯着嗓子故意把声音变得非常奸细,“有人吗开门,扫黄我是公安局的快点,不然踢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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