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好大的手笔,不知道将这件事重演多少次你才会罢手!”橘儿摇着他的手开心的说:“姐姐来了”左鳞环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说话之人不过话语中的意思却让他有些不安,他的手死死掐住伊采殇的脖子,燕行看着采殇脸上越加明显的痛苦之色,十分担忧左鳞失去理智那样采殇就死定了。他的手握的很紧橘儿的手被握的很痛急忙用手拍打燕行的手臂可是燕行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她都快急哭了因为姐姐之前交代过在燕行的身边除了她交代的话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许说,所以她不能开口!燕行的手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收回手看向背后的方向“赤雅”赤雅看他回过神小声的跟他说:“燕行这里的人我都已经救下了除了他手中的那个,这个人与我恩怨所以我希望能够手刃你可不要跟我抢。”“这个没问题不过我要我的朋友安全回来,你得配合我演出戏。”燕行从刚才左鳞对赤雅话语的反应来看这上面大有文章可做,心中生出一计现在人都到齐了也该开始了。“你说怎么演?”赤雅看燕行眼中胜券在握的神情便心安了,燕行小声的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她点点头眼中充满了愤恨看着左鳞说:“左公子可还记得南湖府被屠满门的事情啊!”左鳞不做应答赤雅继续说:“左公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那我就来帮你回忆一下,四年前赤家夫妇到汀州赴约亲眼目睹了与今天相似的一幕,不过当年那批人个个武艺高强比你这些不入流的手下入眼多了!”在赤雅在前面与左鳞交谈之时燕行拉着橘儿与修黎娘坐到了一起,倾舞忍者身上的痛楚来到后面的乱局之中,将一壶刚沏好的茶放到竹藤桌上,这个桌子本来是为了他们赏月制作的昨天刚送来,因事多没有心情就被放到了后面。倾舞将茶放到桌子上燕行扶她坐下“看来我今天是要看到一场血雨腥风了!”修虽然说的沉重但是却悠闲的倒了一杯茶放到面前,燕行拿走他面前的那杯品了一口说:“谈不上不过是一笔烂账而已,若不是因为他们的位置不好动,我又何必花那么的精力去解释呢!这个人就是一个懦夫!”修又重新倒了一杯给自己看着左鳞的方向“你闭嘴!”左鳞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说“这有什么啊!今天我就要把这件事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听,你不是要杀光知道这件事的人吗?那就继续杀吧!”赤雅丝毫没有被他脸上吃人的表情吓到依旧云淡风轻的说:“四年前汀州逸祥楼当时江湖上有名的‘毒雀’语姑娘为了她的心上人眼前这位左公子偷了师门的制毒秘籍在逃跑的过程中在那里被抓住了当时你们都被喂了毒药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个,语姑娘耗尽所学救下了自己毒发身亡。故事这样听起来还挺感人的但是当时那里有诸多高手却没有出手相助未此你怀恨在心认为这些口口声声侠义在心的人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可是你别忘了是语姑娘先为你背叛的师门,人所有的选择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与语姑娘没有任何的交情为什么要淌这趟浑水呢!这些你都不想,今天在这的燕行是最后见识过那件事的人了!你于他的恨多了一重是因为他擅毒却没有救。”“对我就恨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她死在我怀里是我终生的噩梦,我发誓我要杀光所有在场却没有出手相助的人,我要让他们在死前体会到我当时的感觉。等这些人都死光了我就见她!”提起语他才有了半分的柔软与松懈,燕行起身慢慢靠近他们的方向,赤雅扫到燕行的动作继续说:“你觉得当年语姑娘死的时候恨不恨你?”“这关你什么事!”“其实你的心中早有答案若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跟你走!”左鳞听到这句话瞬间就失控掐着伊采殇的手松开一剑在伊采殇的腹部,燕行向他的眼睛和耳朵撒入大量的毒粉瞬间一声惨叫响彻软香阁,赤雅的人将这里控制下来左熹被冰昔丝捆住了手脚。燕行将这里交给赤雅处理带着采殇去处理伤口,因为失血的关系采殇的脸色越来越白,燕行头一次为人治伤如此的紧张汗大滴大滴从脸颊滑下,终于止住了血,包扎好后燕行起身向前迈步的时候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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