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扬在瞧在跟在长公主身后的步玉逍时,一切就都不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一个原本该在嫁娶路上的女人会突然中途折出跑到这里来做一件与嫁人毫不相干的事。
她要嫁的可是东齐国,皇上将她嫁给东齐国的怀王也是一番苦心,望她念在两国和平上,别再随着性子乱来,她一旦动了歪念,在东齐国乱为,可是会有损国威,有损两国交好,皇上非常希望她能做个识大体的公主。
太后也是看在这一点上,才勉勉强强的同意长公主外嫁,否则,以太后死护长公主的决定,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嫁得大老远的。
太后也知长公主的性子太过于任性,也全都是被她给宠出来的,若真的再让长公主继续任性下去,只会毁了她一辈子,身份纵使再显贵,晚年依旧是凄凉的。
“长公主不在送嫁的路上,何以会出现在这里。”奉扬对这位长公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以前尚存敬意,毕竟对方是皇家公主,现在,除了表面上必须要的敬,私底下,他甚至连嫌恶都不想隐藏,“若是让皇上与东齐国知道,恐怕对两国不利。”她就不怕东齐国以为她依旧对他不死心而跑过来缠着他吗?
“奉扬,你敢哪本宫这样说话,”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她有什么错,他凭什么这样对她,“见到本宫,不见礼也就罢了,你倒是胆大包天,尽敢掳人妻女的低下勾当,本宫真不知何时你尽低贱至此。”她对他实在是太失望了,在京里装做是正人君子,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让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是个可以依仗终生的男人,现在才知道,他只是在京里装正人君子,京城之外,还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女人,还抢人家的。
“公主说话可有凭证,无凭无据的给下官安插个罪名,下官可不敢接。”真是愚蠢,步玉逍说什么她都信,她都没脑子吗?
“你——,”长公主大怒,“步玉逍,你说。”
“是,”步玉逍才出口,“安阳侯的确是带走了草民的妻女,这是安阳侯让人留在草民府上的信。”他将当日带走飞乐时留下的信交给长公主过目。
信上写的是让步玉逍交出解药,他送回步玉逍的女儿。
步玉逍的女儿确定是在奉扬的手上,但,上面并未提及步玉逍的妻子。
长公主可不管这么多,“有人证物证,奉扬,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到处支劫人妻女的。”她主动钟情于他,他不屑一顾,到这里却要抢人家的妻子。
她倒要瞧瞧,步玉逍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两个男人为她上演争夺战。
“把人交出来,这件事就可善了,人在何处?”
“信上写得很清楚,把解药交出来,步飞乐送回步家,下官可不曾绑了步飞乐,她是自己要求上门做客,下官不过是收留了个小客人罢了,有解药,步飞乐回府,没解药,她会继续留在此处做客。”奉扬的话说得很清楚,也很果决。
没解药,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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