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争吵早就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只不过,不没有像市井妇人一般的纠结上前,待在一旁瞧着,东齐怀王与长公主扛上了,在此之前,长公主又与安阳侯扛上了,看来,长公主很忙,这件事也是越来越有趣了。
真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这儿可是皇宫啊,不管是安阳侯也好,还是东齐怀王,在宫里如何能斗得过长公主,若是长公主落了下风,岂不是失了颜面,这失的可不仅仅只有长公主一人的颜面,更有整个皇室的颜面。
长公主的做法的确是过份了,怀王怀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试问谁家的宅子被烧了,人都烧死了还能心平气和的。
“本王这次来便是要找个说法,若是公主无法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只求贵国皇上讨个公道,怀王府的人不能白死。”
“你,”长公主气急,“木远歌,你别得寸进尺,这儿可不是你东齐,更不是你怀王府,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有做什么的,本宫没有做错,不需要给你任何交代,识趣的,安安份份的等到过完我皇宫的寿宴便回你的东齐国去,别在这里碍眼。”瞅着他,她心里都堵得慌。
今晚真是气闷,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宽心的。
怀王偏不,如果不是为了来讨个公道,何需他亲自前来贺寿,随遣其他人来亦是可行,他执意要来,求得国主的同意。
飘云长公主若是继续任性下去,遭秧的可不仅仅是他怀王府一家。
旁人何辜,必须承担长公主莫名其妙的怒火,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该向谁讨便向谁讨。
“纵使是天朝皇宫又当如何,长公主依旧一意孤行,只会让更多的人因为长公主的任性而受害,若是皇上真的继续纵使公主,只会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这是严励的指责,当下让四周竖着耳边听的人重重的抽了一口气,这东齐怀王真是好大的胆,是在指责皇上吗?
皇上纵使长公主,太后偏坦宠爱长公主那是举国皆知的事,压根就不是什么秘密,长公主就是得宠,谁让她出身好,一投胎就投上了好人家,再任性再霸道,也有人宠着,有人护着,她想杀谁便杀谁,想要给谁制造点麻烦,便是随时一挥的事,旁人也制止不了。
唯一制止得了的人,根本就不会去制止。
“木远歌,”长公主一向都是直呼其名的,她高傲的扬起下巴,“本宫贵为公主,犯了错也由不得你来出面指责,是客就该好好的像个客人,别越了界。”
怀王偏要越界,他还有何惧之有。
长公主不再理会怀王,甩袖离开,匆匆而去。
怀王试图制止,奉扬拦住了他,“怀王不必多此一举,这会是拦不住她的,今晚是皇上寿宴还请怀王看在本侯的面上,别在今晚给皇上出难题,明日一早,本侯陪怀王一同面见皇上,让皇上替怀王府冤死的人做主。”
怀王额首,“多谢安阳侯提点,本王的确是一时心急了些,今晚贺寿才是正事。”万不可,以次充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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