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经常将制片人称为监制,实际上是不对的,电影监制与制片人有着本质区别。
制片人多负责决定演员及导演人选,筹集资金,管理整个电影创作团队。制片人通常熟知市场信息,擅于市场推广。
电影监制则受命于制片人或是制片公司法人,主要负责编排出影片的拍摄计划,控制总预算,代表制片人监督导演的工作以及经费支出,并协助导演安排各项琐碎事务等。
08年这个时间段,最有名的两个监制应该就是徐老怪和还在华壹的陈国夫了。
徐老怪不用多说,掌控欲极其强烈,导致他和吴白鸽决裂,气的胡金泉撂挑子不干,而程晓东的《倩女幽魂》相信也没多少人认为是他的作品吧?
相对来说陈国夫就要柔和的多,他会根据导演的能力决定是否频繁插手,比如遇到小钢炮这样的导演,他就会尽量不插手导演的事务,当然如果是高夋书这样的二把刀,那他也不会客气,要不为何同样是高夋书的作品,《风声》和《西风烈》之间差距如此之大?答案很明显,两者之间差了一个陈国夫而已。
总的来说,樊致远是一个掌控欲比较强烈的导演,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在喜剧电影方面的天赋着实有限,《仲夏500天》能够成功,大体上还是因为自己当时有着大致的感情经历而已。
而《忌日快乐》虽然也有搞笑元素在里面,但本质上还是一部恐怖惊悚电影。
《劫持》就更不必说了,那冷峻的画面,快速凌厉的剪辑,如果这些出现在喜剧电影里,那么想都不用想,票房绝对完蛋。
因此樊致远给自己定下的任务很简单,尽力保证好徐山争的后勤工作,同时把每一分钱用在刀刃上。
“山争哥,你这头发是什么时候没有的?”电影里李成功是有头发的,所以必须给徐山争弄一顶假发,樊致远在他试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徐山争很无奈地回敬了樊致远一个白眼,傲娇地说:“你要知道,当初我可是做过发行模特的人!”
看来上天对人是公平的,享得了什么福,就遭得了什么罪,樊致远暗暗心想。
前世《人在囧途》当然也很好,只可惜是在暑期档上映的,同时三鹿的三聚氰胺事件也过去有一段事件了,热度稍稍有些退却。
这一世,樊致远他们开机的同时,刚好是三聚氰胺事件民怨沸腾最激烈的时候,未来卡着春运的时期上映也是事先就设想好的,只要电影保持前世的水准,票房可期。
···
樊致远等人忙碌的同时,万众瞩目的北平奥运会隆重开幕,整届奥运会举办的如何我们暂且不提,但通过这次奥运会的成功举办,华夏的发展进入新的时期却是不争的事实。
08年以前,华夏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还是有限的,虽然经济不断发展,但是并不被国际社会普遍关注和尊重,这次的奥运会可以说是华夏面向全世界的一次公关活动。
事实上在此之后华夏和世界的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交流变得更加频繁,华夏成为一个有知名度并有一定美誉度的热门话题,这个公关活动的收效明显达成。
同时在奥运会举办之前,虽然说华夏一直是联合国安理会五常之一,也在之前加入世贸等,但华夏一直在闷头搞建设,参与国际事务有限,更无从谈起后世华夏经常挂在嘴边的“大国地位”和“大国责任”的话题了。
08年奥运会获得的隐性国家形象和价值,“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助推华夏国际影响力的背后力量。
不可否认,我们记住历史,往往是历史中那些重大的事件。
而08年奥运会恰如其分地出现在了这个历史节点上,它让数十亿人为之鼓舞,她也让十几亿华夏人为之心跳。
这一年,经历过的人都不会忘记,青藏3-14带来的伤痛,文川大地震让大半个华夏都在震动,圣火传递也是状况频出,我们有些焦虑、挫败、自责、甚至是自我否定;我们暴露出的成绩和问题都那么深刻而突出。
一切将要恢复的时候,奥运会带着一种强大的坚强和自信,壮丽地给我们自己鼓足了勇气,也勇敢地向世界表达了坚毅。
08年奥运会之前,我们虽然有过很多大型活动的组织经验,但是这些都太有“华夏特色”,并不被国际社会普遍认可。
而如果细心观察就会发现08年后,我们的公众活动和救灾工作也开始越来越有条不紊,从视觉形象的规范,到设施装备的完善,从人员的配备,到组织和管理,已经越来越开始显现出专业国家的气质;对于事件的透明、及时、公开的报道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而这些,都是交了学费,经历了之后获得的巨大收获和能力;而08年奥运会就是这个改变开始的里程碑。
不能否认的是,在过去很长一段历史时期里,华夏都是一个强调集体主义和集体意志的国家。
08年BJ奥运会,将华夏集体意志的优势和发展成果得到了集中的强烈的释放,而在喧哗落幕之后,集体主义的华夏和华夏人民开始从更高层次上审视自己和世界,个人意志开始逐渐登上历史的舞台——国家事务决策的民主更加健全,决策过程和结果更为每个人所关注和重视;人民不只希望看到“国家”作为一个集体的成果,也更加渴望分享实实在在可感知的个人的果实。
北平奥组委在奥运会后感叹道,办了一次奥运会后,才能真正明白什么地方花钱多了,什么地方花钱少了。
奥运会,让我们知道了奥运是什么;奥运会,让我们目睹了集体智慧的释放;让我们不再对它感到神秘和向往,我们也证明了举国之力也可以办得如何“无语伦比”让世界惊诧。
而在经历了集体意志和财富的释放后,华夏人也开始有了大国公民的更多理性思考,开始关注国家之于个人的价值和意义,开始注重投入产出比,开始更加关心集体与个人的关系。
正如有人说的那样:“奥运会有什么稀罕,我只要过得好就行”,这不能不说,是经历了热闹的释放后,才会有的理性和平静,而这才是奥运会最大的收获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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