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多感触,笑了笑:“当然没有,只是像这种豪门世家,我们平凡人很难走进去,所以还是乖乖做好自己吧!平淡才是最开心的日子。【】”
“呵呵,柳主任说的也是。”小刘笑着。
回到公司,已经不见凌逸锋的踪影,柳水莘只好先去做自己的事,她把合同存档,把物流数据传送给s。adn。j公司,又把s。and。j公司的所有货物列一个清单;这看起来非常简单的工作,也要两个小时来完成。
一晃已经到五点半,柳水莘把桌子上的资料收好,放进文件格里,准备背起包下班;突然电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凌逸锋三个字。
“喂。”柳水莘接了起来。
手机里头传来凌逸锋的声音:“下班了吗?”
“刚准备要走,有事吗?”柳水莘现在对着电话里的凌逸锋也不称呼了,只有在公司才会正规的叫他。
“那你来负二层,我接你一起回去,顺便带上今天下午的合同。”凌逸锋一口气说完,不等柳水莘回话,便挂了电话。
柳水莘郁闷地从文件格里拿出合同,走出办公室。“柳主任,下班啦。”出门时遇到公司里的下层同事,礼貌地朝她打招呼。
“嗯,是的。”柳水莘笑着说。
跟柳水莘讲话的是公司里的运输部经理——贯懦奇;大专毕业,年纪比柳水莘小一岁。“柳主任,你刚到来,我们也没跟你聚过,不然,今晚一起去吃顿饭。”他笑着说,满脸的诚意。
“不好意思,我今晚有事,不然改天全公司的人一起,我请。”柳水莘按了下电梯,看着电梯慢慢下去,又升上来。
“你有什么事?我送你去吧!”贯懦奇问。柳水莘走进电梯里,他也跟着走进去。
‘送我去?噗~你也太牛了,送我去见大老板!’柳水莘偷笑了下,随即:“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反正我的车在地下停车场,很方便。”被拒绝还这么的死皮赖脸。
这样的意思是打算追柳水莘了,柳水莘对他的来意也猜中个大概:“真的不用,我已经有人来接了。”
“哦,是吗?”贯懦奇不相信,非得跟着去瞧瞧。
电梯停在了负二,电梯门打开了,两个人走了出去,凌逸锋的车就停在出门的位置,他看到柳水莘和运输部经理走了出来,有些惊讶。
“送你的人呢?要不我送你去吧!”贯懦奇没看到人,便说;这可是个好机会,他巴不得立马把柳水莘拐上车。
“真的不用……”柳水莘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有点难以启齿。
突然,凌逸锋说了一声:“在干吗呢?”他倚靠在车子的副驾座位门上,穿着西裤和白色衬衫,双手插在裤袋里。
柳水莘朝凌逸锋的方向看去,这样的姿势看起来还挺有范的,贯懦奇惊讶着:“凌……总。”说话有点结巴,脸色都变了。
“嗯。”凌逸锋应了一声,转看向柳水莘:“可以走了吗?”
柳水莘有些尴尬,然后回了句:“可以。”
贯懦奇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两个人,感到非常震惊;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凌逸锋看着面前的贯懦奇:“还有事吗?”
“哦,没什么事,我刚好下班要走了。”贯懦奇不好意思地说:“凌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凌逸锋冷漠地回答,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凌逸锋并不开心。
柳水莘不懂地看着他:‘他到底干吗?看起来很不开心。’
“上车吧!”凌逸锋看着贯懦奇走后,对柳水莘说。
柳水莘觉得这样的关系很不靠谱,说不上来,便笑着:“凌总,这是合同;如果没什么的事,我想先走了。”她说着,把合同递到凌逸锋面前。
凌逸锋没有接合同,而是看她:“难道你不用跟我汇报下下午的签约是如何完成的?”
“啊……”柳水莘尴尬了一下,心想:‘这不是已经下班了吗?怎么还不放过我!’她很郁闷,随后:“凌总,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不然明天我跟你解释,其他工作我已经交代好别的同事去办了,这你可以放心。”
“当然,我很放心你对工作的认真,但我想今晚就了解这合同的事。”
柳水莘无语了,只能做罢:“那好,我们上去公司吧!我全部跟你汇报。”
“那倒不用,现在已经是下班了,上车吧!边吃饭边说。”凌逸锋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柳水莘坐进车里。
‘这该死的,又想干吗?’柳水莘心想:‘要不是因为你是我老板,我才不鸟你。’她有点不情愿的坐进车里。
凌逸锋坐在驾驶座,驾驶着车离开地下负二停车场;一路上,车里安静的很;没有一点声音。他直接把车开向一个菜市场,把车停在了菜市场门口,柳水莘瞪大眼睛看着他:“来这里干吗?”
“买菜做饭。”凌逸锋说着,把车熄火;“你要下车吗?还是在车里等我。”他问柳水莘。
柳水莘无奈地:“下车。”她把解开安全带,开了门走下车去。
凌逸锋也走下车,“走吧!”
“不是,你到底想干吗?”柳水莘不明白凌逸锋为什么非得拉着她,连下班时间也不放过。
凌逸锋停下脚步看柳水莘:“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那何不一起拼桌吃饭,还有个陪伴。”
“……这是什么道理?”柳水莘听得一呆一愣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凌逸锋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说服,便转移话题:“对了,刚刚公司停车场,你跟运输部的经理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一起下班下来停车场而已。”柳水莘说的时候吞吞吐吐,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随后觉得自己干吗要不好意思。
“是吗?”
“是啊,不然是什么?”
“那最好。”凌逸锋笑了下,想瞒过他,那是很难的;他继续说:“我可不希望公司出现办公室恋情,要是有谁想在公司里开办公室恋情,我会把那人给开除。”
柳水莘这句话倒听得出来,那是凌逸锋故意说给她听的,“呵,你不也是假公济私。”
听到这话的凌逸锋感兴趣地看柳水莘,‘不错嘛,还会抱不平!这性格又出来了。’他好久没看到她这种性格了,突然很喜欢。
“假公济私?”凌逸锋笑了:“有那么严重吗?”
“……”柳水莘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向菜市场门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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