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的时间,先找个地方吃东西吧?”凌逸锋看向柳水莘:“晚上的饭局肯定是吃不饱的。【】”
“嗯。”两个人从停车场里开车出来,拐了个弯,进入另一个轨道:“要去哪吃?”
“你想吃什么?”凌逸锋问。
“这个,随便吧!而且也不能走远,等等还要回来呢!”
“没关系,他们等一会也成。”
“那可不好,人家会觉得你高傲。”柳水莘只是实话实说,可凌逸锋听起来却觉得她是在为他着想,偷偷乐着。
“那就那边的食街里吃点吧!”这里的地段不止交通方便,人流多,还有一个就是吃饭都很容易;说这边高档,它也不是全高档,还会为打工的亲们建上一条平民食街。
车子找个地方停了下来,两个人下了车,这条食街还真特别,进去还得办张卡充个钱。
凌逸锋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一百,递给售卡人员,售卡人员笑着把卡给凌逸锋;两个人走了进去。
食街里什么都有,有蚵仔煎,有盆栽冰淇淋,有烧烤,有炒饭,有糖水;更有的是一些小吃;像章鱼丸子、臭豆腐、还有甜品。
“要吃什么?”看着五花八门的食物,凌逸锋问。
柳水莘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要吃什么,食物太多了,看到这也想,看到那也想;不是说品性不好,而是管不住嘴:“先吃个蚵仔煎吧!”说着,两个人跑到蚵仔煎店铺前去。
十分钟后,两份热腾腾的蚵仔煎就现世了;里面的酱料有点酸甜,是辣椒和番茄的酱汁,这样的搭配有些特别,柳水莘吃得津津有味:“还行。”边吃边说。
坐在旁边提供的桌子和椅子上,两个人低头吃着,说好吃,不如说是饿了。
一份下肚,有些许饱:“还要吃什么,我去买。”凌逸锋看着柳水莘问。
柳水莘抬着头,四处望望:“要一份冰淇淋。”
“现在吃冰淇淋?”
“嗯,有问题吗?这里没有炒冰,不然我吃炒冰。”
“……行吧!在这里等着。”凌逸锋起身向冰淇淋的方向而去。
十分钟后,拿着一盆像花一样的冰淇淋现身在柳水莘面前:“来了。”
柳水莘笑着接过冰淇淋:“真漂亮。”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只见凌逸锋拿过勺子,把冰淇淋往另一个碗里分:“你这是干吗?”柳水莘莫名地问。
“不能吃太多冷的,对女人不好。”凌逸锋说了出来。
“……”‘这你也管!’她有点受不了,心想。
一个好好的盆栽童冰淇淋划分为二,不过,这并不影响柳水莘对冰淇淋的兴趣,她吃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还巧克力的味道;上面是薄荷叶也是可以吃的。
突然,凌逸锋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嗯,晚点到。”便挂下。
柳水莘看着他:“是叫去吃饭了吗?”
“嗯,是的,不过不用及,我们先把这个吃了再说。”
“快吃吧!让人家等总是不好的。”
“呵呵,这不用在意,反正我也只是去应酬一下就走的。”
“你为什么突然会回到自己家族的公司?”柳水莘问。
“我爸叫我回来的,刚好有些方面我能帮得上。”凌逸锋说得很自在,可柳水莘总觉得有什么事一样。
“哦。”
当他们赶到大酒楼的包间时,几个股东和凌桂哲,凌逸萧已经坐落在位置上了,有说有笑的;看着凌逸锋和柳水莘走进来,大家都笑着打招呼,凌逸锋和柳水莘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凌少,你们来晚了,是不是应该自罚三杯啊。”其中一个股东说着,一个女服务员上前帮凌逸锋和柳水莘倒了杯洋酒。
“是应该,不过,这三杯,应该由我来喝。”说着,他连续喝了三杯,而且最后一杯喝完,酒杯朝下,是在表明,酒杯里的酒已经完全不剩。
“你喝完了,该轮到你朋友了。”另一个股东说;而那位女股东只是笑笑的在看戏。
“那还是我喝吧!”凌逸锋挡在柳水莘面前:“她不胜酒量。”
“是吗?不喝怎么知道呢?”
凌桂哲看着这两个人今晚有可能要被这些股东拉下水,便笑道:“就别为难年轻人了,我们来喝吧。”说完,他举起酒杯,递向股东们的面前。
四位股东一听这大股东的话,也收敛了不少:“行,我们一起干吧!”再怎样,大股东开口,小股东们就得闭嘴,毕竟还得靠大股东赚钱。
一杯酒下肚,有些人就开始聊人生:“凌少,什么时候跟你女朋友结婚啊?”这股东嘴里的女朋友当然就是柳水莘,而柳水莘刚踏进门的时候,就发现,这桌子还多出两个位置。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柳水莘的话还没说稳,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女人身穿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很清纯,还有一位胖呼呼的老头。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胖呼呼的老头说。
只见凌桂哲站起来,笑着:“没事吉总,快坐吧。“
而让凌逸锋,柳水莘惊讶地就是眼前的女人,她就是吉于姿;那吉于姿身边的老头便是她的父亲。
凌逸萧笑笑地站起来让了位,吉于姿的父亲便坐在凌逸萧的位置,吉于姿坐在她父亲的身边。
“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南氏集团的总裁吉总,这位是她的千金吉于姿小姐。”凌桂哲说,四位股东们都笑着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吉于姿。”吉于姿微笑地自我介绍,还看了柳水莘一眼,她的笑是出自内心的。
吉总笑起来像弥勒佛:“凌总,刚刚进来时说谁要结婚来着?”他笑问。
“呵,是股东们在开我大儿子的玩笑。”
吉于姿听到这里,便望眼过去,她和凌逸锋,柳水莘正好是坐对面。
“呵,是吗?那有意中人了吗?”
“不是正好有令千金吗?令千金跟他是同学,我想这门亲,吉总不会推辞的吧!“
此话一出,在场除了吉于姿,吉总,凌桂哲外,其他人都瞪大了眼,四位股东也不敢讲话,只是默默听着。
柳水莘此时的心情无法言喻,她的心像是被小火烧般的有些许疼痛;凌逸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在场的所有人,他也担心地看向柳水莘;此时的他火气大的可以把酒楼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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