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莘说话时断断续续,她不止是伤心,还被吓到;现在凌逸锋生死未卜,正是她最担心的事。【】
“慢慢说。”凌逸萧安慰她,他和凌桂哲一样,一起红了双眼。
其实叫她慢慢说的时候,柳水莘已经表达得差不多了;只见凌桂哲走向吉于姿,站在她的面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和你父亲是朋友,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然是这么歹毒,不止要柳水莘和我的孙女死,现在也把我儿子害得生死不明,你说,你到底有什么歧途?”凌桂哲对着吉于姿一顿怒火的质问与训斥:“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的忏悔吧!”
吉于姿靠在护栏边上,她只是静静地流着泪,嘴里一直念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他大声地叫着:“我是南氏集团的董事长,我女儿在里面,她叫吉于姿。”没错,这声音就是南氏集团吉董事长。
警、察听到后,便放他和他的秘书进去,当吉董事长走进去后,却看到凌桂哲气愤地站在吉于姿面前,像是在训斥吉于姿。
他的心里是一顿火冒了出来,但还是压制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心平气和地问,发生这样的事,还能心平气和,这也是另类呀。
吉董事长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吓到坐在地上,手里还被捆绑:“谁绑的?快解开。”一脸的气愤。
“不好意思,她是嫌疑人不能解绑。”一位警、察穿着制服上前来说。
“什么意思?我女儿怎么会是嫌疑人?”吉董事长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杀人。
“是的,这些得回警局调查后才能清楚。”
凌桂哲恨意十足地看向吉董事长:“我真的没想到,你教了个好女儿来杀我的儿子。”
吉董事长听到后,瞪大了眼,被吓到了:“不可能,我女儿绝不会杀人的。”他走近吉于姿:“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吉于姿的嘴里,总咱念叨:是我的错!然后就没有下一句了!她像是疯了一样。
柳水莘非常地心痛,她流泪,她憎恨,她狠不得把吉于姿给杀了,她像是着了魔似的跑到吉于姿身边,推开吉董事长;扯过吉于姿,一边摇晃一边叫着:“你是不是非得要我们死,你才甘心?”
只听见吉于姿呵呵了两声,看向柳水莘,她的眼里此时的柳水莘是一个疯子:“是啊,我就想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别以为凌逸锋会一直在你身边!”
吉董事长本来是不信的,被吉于姿这么一说,自然也就清楚了;柳水莘已经顾不上周围的那些警察,冲着吉于姿就是一巴掌过去;“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这就是你爱他的方式。”
吉于姿没有说话,现在的她是很后悔的,但为时已晚。
“不许动手。”一位警察看到后上前制止柳水莘:“虽然她对你们造成伤害,但法律上不能允许你私动手,她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凌逸萧拉过柳水莘,将她护在身后:“不好意思。”冲着警察道歉。
“你们收拾好,跟我一起到警、局。”
“请问,有找到我哥吗?”凌逸萧问。
警、察看了看另一边消防的人:“现在在搜寻,没那么快。”
“什么时候能给到消息?”
“这要看具体搜索情况了,但是这山挺高的,我看要搜到并不容易。”
“不管多难,拜托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找。”
“嗯,你放心。”说着警察解开吉于姿绑在护栏的绳子,把吉于姿拉了起来:“走,跟我去警局。”
吉董事长现在非常心寒,而凌桂哲则非常地伤心,生死不明的儿子幸存率很渺小。
吉董事长让身边的秘书联系律师一起到警局。
这还是吉于姿第一次当犯人被送进警局,几个人同时坐着,各有各的恨意与悔意:“现在我帮你们做笔录,第一,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跟受害人的关系。”
这一个笔录下来,整整就一个钟,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警局面不改色地看向吉于姿:“你也够狠的。”便摇了摇头:“我需要给你单独录一份笔录,在场的每一位都要。”
“等等,我申请要让律师在我女儿的身边。”吉董事长开口说。
警察也不反对:“这当然可以。”
审问室里,吉于姿坐在那里,旁边是律师:“等等不管他们问什么,你都如实回答!我会想办法把你保释出去。”
“不用了,这些都是多此一举。”
“……”律师愣了,如果不需要他,那还叫他来干吗?但竟然来了,要做的就得做,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警察走了进来,关上门:“以下的笔录将会当作诉讼证据;得如实说。”
“嗯,这个我知道。”吉于姿根本就不想打官司,她现在想死了的心都有。
而外面,别外几个也都坐着,吉董事长一脸的惭愧和内疚:“真对不起,凌董事长。”
“哼,对不起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把儿子还给我!”凌桂哲把气撒到吉董事长的身上。
吉董事长也苦着脸:“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加派人手帮您找到令公子的。”
“我真没想到吉董事长的女儿会当凶手,再怎样爱我家儿子也不用置他于死地吧!”凌桂哲根本就熄不了火,越来越大声。
柳水莘坐在旁边闷不吭声,应该说是已经没了力气再去计较什么,她的样子在凌逸锋掉下去的时候已经憔悴了不少。
“唉,你们小声点,这里是警局,不是街市。”里面的警局冲凌桂哲他们说。
凌逸萧微笑表情抱歉:“爸,别这样;哥一定没事的。”
凌桂哲没有继续说话,突然柳水莘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西钥可筠打来的,她也听不到手机响的声音,凌逸萧看她如此的样子,心疼不已;拿过她手中的手机,接了起来。
“喂。”
西钥可筠在那一边很是纳闷,怎么是个男的接?
“我是逸萧,是姥姥吧!”凌逸萧表明自己的身份。
“哦,是二少爷啊,请问小莘呢?”
凌逸萧不忍心把凌逸锋掉下山的事告诉西钥可筠,便以借口说:“她去洗手间,我刚好遇到我哥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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