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道有意思,抽空得去看看将来给那小子摔火盆子的到底长什么模样。网”夏秋生听着到乐趣,见曹振淩走后,忽然冷下脸“哼!他比你小几岁?”
“四岁,”虞琇沔推开窗,夏日的风带着燥热扑面而来“他就像着风一样,热烈,充满着力量,感化我。”
“我到是看到他抱了个金砖。”夏秋生没好气道“四岁!你比他大四岁!就算嫁给万家那小子也比嫁给连功名都没的曹振淩妥当吧?”
“振淩单纯品性也好,”虞琇沔再次强调“若非是他,我也不可能这么快从林景辉的打击里走出,他和林景辉不同。”
“上次你也这么说林景辉的,说他和世间男子都不一样,呵呵,我还真没看出来。”夏秋生凉笑。
“那是我年少无知。”后者到也不否认“可,振淩真的不一样,他会勉励我,明明才华不高,却会绞尽心思的想典故,想诗词来鼓舞我。”说到这虞琇沔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人啊,只有跌狠的时候,才知道谁对你好。虞家和林家一丘之貉,到是这曹家固然瞧着毫无特色,没有主张,但人意外的和善。”
“曹志浩那老头对你也好?”夏秋生冷哼“就这么容易被收买了?”
“哼。”虞琇沔不愿再多说,但回想在曹家这些日子,到真的不错“谁家是夫人整日不着家,夫君在家带孩子的?”忽而想起昨日曹志浩说的,虞琇沔便扬起一抹笑意。
“你们有孩子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是,是那些小雪狼。”虞琇沔把玩着茶杯,浅笑。
“哼!没用的东西。”这么容易就被收买。
曹振淩溜达走后,立马找了个小饭馆,狠狠吃了顿,酒足饭饱后,剔着牙,溜达着到街上逛逛,顺带去替虞琇沔把定制的毛笔拿回来。
进门,曹振淩就把虞琇沔给的单子递上,后者一瞧,顿时招呼掌柜来。
不过片刻,就取来一个大盒,掌柜客套的递上“只是虞先生要的狼毛笔,雪狼幼仔的毛软硬适中,做出的笔,笔行纯净顺扰、尖锋,字体以柔带刚,最是恰当好处。我也知晓虞先生家中尚有四只幼仔,若可以还请虞先生割让,价格自然好商量。这位爷,帮忙多多说些好话,雪狼的尾部的毛和腹部,后背等毛各有不同,但各有特色,若阁下愿意替我美言几句,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曹振淩打开盒子一瞧...乖乖六七只笔呢,这是背着自己偷偷剃了那几只小家伙的毛?怪不得连最没心没肺的老大这几天都不理他了呢。
“长大点的也可以?”
“是,但幼仔的毛更好,更珍贵,我们也不求太多,余下两三只给我们做镇店之宝便好。就是您瞧,长大后的雪狼总是要掉毛的,若能让我们帮忙梳理的话...”掌柜热诚的毛遂自荐。
曹振淩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可“行吧,等他们再长大些,就派人送毛来。”说罢便把笔放怀里“过几天我把小崽子们带来,你给掂量着耗些毛下来,再给琇沔做些笔吧。”
虞琇沔喜欢写写画画,这最费笔,小狼崽转眼就会长大,趁着现在多薅下些毛给他屯着慢慢用,对了还有张志,万重山,秦晓三个人的狼,反正他们也用不上多少,都拿来薅毛!
“您?”掌柜本以为只是个随从,但听着口气,顿时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老朽有眼无珠,没认出曹二少爷。”
“屁大的事儿,你就给帮忙看着有什么好的给留心下”曹振淩说着摆摆手“过几天见。”
“那就恭候曹二少爷。”那掌柜行礼,目送,转头抹了把汗嘟噜道“这曹家的到对虞琇沔挺上心,希望这是个好的。”
走在路上想着怎么打发时间的曹振淩瞧见奇奇怪怪的就拿来玩玩,有趣的就买下。瞧见前儿烧饼香,一口气拿了五个,一边啃着一边溜达着。
曹振淩今儿穿的也就普通的锦缎,没刻意打扮,身边更没随从小厮,人瞧着也有些吊儿郎当,所以没人以为这位会是富家子弟。
这位爷到是第一次自己出门瞎溜达,看什么都好奇。吃了烧饼又买了两手臂大的麻花啃,觉得味道怪好的,便又买了三斤各种口味混的小麻花打算回去给虞琇沔尝尝,他若不喜欢就给斯年和郑安华还有奶娘。
这手臂粗的麻花啃着真够带劲的,记住地方下次让下人帮忙跑个腿,多买点。
就在曹振淩可咋可咋啃的欢快时,忽然一辆马车从身边缓缓驾驶而过。
曹振淩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听到好几个孩子压抑的抽泣声,但没哭出声的那种,闷闷的。
有些疑惑,又看向那辆马车就粗布的帘子,到是密不透风,若里面有孩子也不嫌热?还有,那马车车轮的压痕不轻,赶车的却是个四十开外的壮士男子,怪异的感觉从心底涌出。
又啃了两口,曹振淩见马车速度不快,便跟上几步。麻花依旧放在嘴里啃,不动声色的小跑几步,跑到马车旁,撤了下车帘,发现居然丁死,顿时觉得怪异更重,而这时似有回应,马车尾部被谁踢了一小脚,曹振淩见状也跟着敲了下,顿时里面踹的更急了。
这时马车里的人也发现,而马车里顿时踹脚的人停下,一个体型臃肿的女人从马车里爬出回头看了眼曹振淩,脸色阴狠,对车夫嘟噜了句什么,马车顿时被赶快了。
曹振淩扔下麻花,拽住马车车厢,双臂发力托住马车车尾,狠抓了把。
赶路的马被踉跄了下,而这人固然不多,但京城白天就没人少的地方,马车能快到什么地步?
那中年妇女立刻尖声叫起来“你干啥呢?干啥呢?拽我的马车?有什么企图?”
“我听见一马车里有小孩的哭声,想要看看而已。”曹振淩沉下脸,这皮囊固然年轻,但却有种锐利感。
那婆娘见四周打量的目光顿时怒道“你个后生莫要乱说话,我侄女在里面睡着呢,小孩子调皮不听话哭哭闹闹也正常。”
曹振淩见他们还不肯把马车停下,还反而越干越快“那就停下让我看看,怎么做贼心虚了?这声音可不只是一个小娃的。”说着干脆快跑几步。
“我凭啥给你看?你个不讲理的后生,闪开闪开,别挨着老娘。”说着目光躲闪,怕是心虚。
四周旁人也是心存疑惑,人见状立刻闪开让路,曹振淩冷哼声,跑得飞快,一把抱住马头,双臂发力“做贼心虚!给爷我倒!!!”双臂忽然发力,愣是把那匹马摁倒在地侧卧。
马匹带动马车侧翻,原本还嚣张的娘们顿时尖叫着从车上滚下去,曹振淩没管他们这么多,反倒是朗声叫道“我担心你们是拍花子的,想看看,若是我误会,这五十两就算赔礼道歉,若是真,哼哼,乡亲们刚好替我一起把他们给压进大牢如何?”
这世上有点是谁都会痛恨自之极的,偷什么都可以,偷孩子,那是毁一家子的事儿,毁了一家根!不论什么年代,都让人恨不得打死,宁可杀百,不放其一。
顿时四周众人围拢,让曹振淩去看个究竟。
而那妇人却脸色苍白,尖叫着不让曹振淩去掀车帘“你干啥,干啥!里面可是闺女家的。”
“哼,大不了我让我爹纳了!嫌弃我爹年纪大,没事儿我还有不少兄弟,咱家有的是钱,你家闺女到我家来是福气。”说着却见那妇人扑上来又咬又挠,顿时大怒“难道真是做贼心虚?”
这时,两个妇道人家上前,两人一起架住那妇人“小兄弟,他既然说是闺女,那就让我女儿看,你大不了赔点银子,不祸害谁的名誉!”说着哼了声“但我瞧你这婆娘怎么做贼心虚了?”
之前赶马车的到是想偷溜,可被几个壮士的汉子给扣下“你也别走啊,瞧瞧你家闺女长得多漂亮,若真长得好,这位小兄弟怕也是有钱的,娶进门给他家做媳妇多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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