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那么记恨他吗?”温哲源好笑地看向身侧娇俏的女郎,“我和乐宁之间可不止多次杀身之仇,更有夺妻之恨。【】我必须把你娶回家方能维护我身为男人的尊严打消他对你觊觎的念头。”小女郎皱了皱鼻子,义愤填膺状,温哲源默然,若不是黎戈这样说,他压根都不曾知道自己曾有过这样一个暗恋者呢。
于是正被风吹残血找茬找到崩溃的乐宁突然收到个让他雪上加霜的消息。他亲爱的莞迩妹子居然宣布要和温酒长歌成亲了。当收到消息的他急匆匆赶去,却只见一对璧人郎情妾意,情深意长的对望,中间弥漫着旁人完全无法插足的粉红泡泡气场,简直想要呕出一口老血。
一个是以前恋慕的白月光,一个是现在的心头朱砂痣,竟然这般一起笑意盈盈的对着自己,是自己眼光特别好么他们站一起怎么看怎么像天注定的一对。能骂一句造化弄人世事多艰难吗?他只能硬生生再把这口老血又咽了下去。
乐宁指着温酒长歌颤生生问莞迩道:“你真的决定了?”那悲伤的眼神仿佛自己千辛万苦种大的小白菜成熟前就被邻居摘走了。
“他说让我做他的君夫人。”莞迩姑娘“娇羞”地依偎在温酒长歌怀里,一副小人依鸟状。温酒长歌配合的搂紧他,眼里的温柔深情简直能溺死人。
不过天要下雨妹子大了要嫁人,是没法拦的,没听过拦来拦去拦成仇么?于是还是止不住心疼妹子的万年单身狗乐宁大舅子只能咬碎了银牙往肚里吞,更深信了表白要趁早,过期就作废的道理。
南诏城主的妹子与国君成亲的消息,理所当然的轰动了全服,凑来看热闹的就不少。长长一条婚路都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漫天的烟花和世界不断的祝福刷屏,为这日子平添了许多喜意。温酒长歌这国君做的当真是人缘极好,各方势力前来帮忙道贺迎亲的便络绎不绝。
乐宁备上了一份不薄的贺礼,面上仍是眉开眼笑的,心内怎生想就未能知了。他郑重其事嘱咐温酒长歌道:你要对我妹子好,不然爷第一个就不饶过你。端的很是一幅大舅子派头。
黎戈看乐宁这般也的确是真心实意待自己了这么长时间,一个兄长的照顾也不过如此了,心下怎么说也很有些感动,往日那些过节亦是烟消云散,准备把他做个朋友真心相待,以后怎么说也是要回报这份不薄的情谊。
温酒长歌定制的最豪华的8888婚礼套餐,倒不是为了炫富装逼,只是本着苦啥都不能苦着媳妇儿,要给亲爱的一个最难忘的婚礼,更何况......为晚上的计划顺利来点儿铺垫,舍得本钱才套的着媳妇儿嘛。
自己成为被娶的,黎戈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只得他有个女号,这样也方便么。他喜滋滋打量着穿着新郎装,打扮的红红火火仍一表人才的自家受:“你这样穿真好看!”温酒长歌笑而不语,只是执起他的手轻轻一吻。
二人叩拜于月老前,执酒于殿堂间,让人看着只觉只羡鸳鸯不羡仙。便是之前对温酒长歌有些小心思蠢蠢欲动不死心之徒,看着他拥着的娇艳女孩儿也歇了些心思。
终于闹腾完了一切,到两人安生入了洞房。洞房花烛夜,有美在身旁,黎戈正沉浸在这人生三大喜悦之中,温酒长歌道:“这一步就不必在游戏里完成了吧?快退游戏。”
于是外头正热烈闹着洞房的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里面二人已悄然私奔,只余灯火满空房。
不得不说,温哲源还是特别会制造浪漫气氛的,房间里灯光全关,只余古朴的烛火闪闪,墙上还能看到二人的剪影,营造出昏黄迷离的气氛。温哲源温柔的看着他:“阿黎,我等了你许多年,今天既是我们成亲之日,就不要拒绝我好吗?”他的手试探的探向黎戈的腰间,黎戈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这种事儿都让小受主动“含羞带切”提出来了,自己为攻者怎么也不能拒绝啊,再坐怀不乱柳下惠简直就是不行的表现!于是鬼迷心窍般摸上他俊逸的脸,“好!”
于是......当未多久后黎戈被温哲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时,他瞠目结舌愕然的看着上方的温哲源:这体位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啊,难道不是该我在上面么!系统说好的我是主角攻呢?!他试图挣了挣,温哲源却只道他是害羞了,更深情的拥住他,“你不是已经允许了么?不要怕,总有这么一遭的。”可...可...理解有偏颇可不可以反悔!!
温哲源却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二话不说开始进攻.......
黎戈双手撑上温哲源的胸膛,想要拉开些彼此的距离“出......出去......”他止不住的颤栗,手指都有些发白,凑得这么近,他都可以感受到从温哲源身上传来的体温。温哲源却第一次没有听话的停下来,只温柔的亲亲他,不容置疑的拉近贴的更紧,黎戈眼角微红,连眼睫毛都在轻轻颤抖。压抑的溢出些难耐的声音,更激的温哲源深深埋入。
温哲源把细密的吻烙印在他脖颈,他有着一手善解人衣的好本领,黎戈被他放在除下的衣物上,而他自己身上却还留着一件未扣上纽扣的白衬衫,完美的皮肤半露,禁欲又诱惑,黎戈迷离着眼望着上方的他,总觉得剧本不该是这样的。
嗯他们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次日一早,黎戈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在反思自己特别特别失败的攻生,压根不想搭理那个得了便宜的翻身受。
温哲源凑过来,把鼻息都喷在他脖颈,黎戈紧闭着眼假装没醒,温哲源却故意的把手摸向他的裤带,他受惊般护住菊花,警惕道“你要干嘛,一大清早就耍流氓。”温哲源一如既往的笑眯眯,此时在黎戈看来却怎看怎像个披着羊皮的狼。
“检查下有没有受伤啊。”
“滚!”
唐云泽在游戏里一整日都未见黎黎源上草,不由暗道这家伙不会是伤心过度躲起来舔舐伤口了吧,看在好兄弟的情份和同病相怜的幸灾乐祸上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安慰。
“黎黎源上草?我是唐云泽。”
“嗯。”那头传来个没睡醒般少年慵懒的声音,猫儿似得。
“你切莫太伤心。”唐云泽有些疑惑,这声音怎么听着颇有些熟悉。
“我不伤心啊?”黎戈举着电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的开就好,哥们儿不也是担心你,有什么难过莫憋在心里千万要说出来。”见黎黎源上草真没什么不妥,唐云泽压住心头的异样,飞快的结束了电话。
黎戈看着被挂了的电话,颇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这傻二愣子啥时候兼职知心姐姐热线了。
唐云泽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砸吧了下嘴,电话里那声音跟黎黎源上草那模样压根一丁点儿都不符啊,那小子竟然以张假面蒙骗了他们那么长时间何其不仗义。不过黎黎源上草这心也太大了吧......居然真是毫不受温酒长歌成亲打击的模样,还是说强撑着?不由摇了摇头。得了,替他人担忧什么,自己的一腔心事还没人开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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