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赵无极罪该万死,但请天少看在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未完成的份上,替我在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
赵无极惶恐道。
“哼!要不是看在约定的份上,我早就叫你天冥山鸡犬不留了!”
只听陆余天冷声喝道。
“赵无极谢过天少不杀之恩!”
只见赵无极一脸恭敬的向陆余天鞠躬道。
其他人见状,也忙恭敬谢罪。
“天少!那您这次来是?”
赵无极怯声问道。
“还能做什么?帮你们擦屁股!”
陆余天一脸不屑的道。
“有天少坐镇,区区一个秦牧,还不是手到擒拿!”
赵无极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阴笑着道。
秦牧三翻四次的让他计划落空。
这次又让他身受到这种境遇。
他绝对不会放过秦牧。
“又是这个秦牧!既然他这么挡道,那就拔了吧!”
只见陆余天满目凶光,恶狠狠的道。
原本他以为秦牧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并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看来,他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他们的计划了。
所以,秦牧必须死!
这日,段家别墅,会客室中坐满了人。
此时,只见两把主座之上分别坐着两个中年男子。
其中一人脸颊瘦小,皮肤黝黑,看着很是精明能干的样子。
另一个人则五官挺立,皮肤白皙,看着很是随和的样子。
在座众人分别以他二人为首,分坐在两旁。
段名臣,段道,曹震,曹兵纷纷在列。
“徐长老,新少谷主,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忽然只见段名臣沉吟片刻,一脸凝重的望着他二人,恭声问道。
精明男子名叫徐长来,是湖城三大修武门派之首的灵武峰的长老,也是段家的依仗。
而另一人则是三大修武门派之一的药凤谷少谷主新文孝,是段家的后台。
徐长来和新文孝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随即,看了段名臣一眼,目光一凝,缓声道:
“最近几个月,湖城突然涌现了大量神秘修武强者。
我灵武峰门下高手已有不少折于其手,但一直以来查无所证。
所以并未向外公布,慢慢的,此事也就被搁浅了。
可是近日,又有数人突然惨遭毒手,而且凶手手段凌厉狠辣,招招命中要害。
杀人之心昭然若揭,所以峰内派我下山暗中查访。”
“想必新少谷主也是为此事而来的吧?”徐长来望着新文孝问道。
“不错,我药凤谷也有着相同的遭遇!”新文孝也不迟疑,直接点了点头道。
“什么?竟然有人敢在湖城对灵武峰和药凤谷下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是啊!这也太猖狂了!”
“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对!绝对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
众人闻言,顿时愤愤不平的叫嚣着。
灵武峰作为湖城三大修武门派之首,其实力底蕴自然不是天冥山能够相比的。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灵武峰在湖城是绝对的主宰。
虽然药凤谷的实力比灵武峰稍次,但是,若真的拼起来,灵武峰也对其有些忌惮。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敢截杀灵武峰与药凤谷的门人,三翻四次的挑衅湖城的两大巨头。
这让在场的人不禁震骇不已。
“徐长老,新少谷主,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段名臣不可思议的问道。
他了解灵武峰和药凤谷的实力。
他们两家的高手可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要想悄无声息的将其截杀,还不留下一丝痕迹。
至少在湖城绝对没有任何一家势力,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是毋庸置疑的。
“干净利落,几乎都是一招毙命,根本看不出来是哪家势力的手法。”
徐长来一脸忧愁的摇了摇头道。
新文孝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看来药凤谷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这么厉害?难道不是湖城的势力?”
只听一旁的曹震忽然开口,狐疑道。
他实在想不出湖城有什么实力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也这么想,但是没有证据,谁也不好说。”
徐长来看了新文孝一眼,无奈摇了摇头道。
“我们药凤谷派出去的人,无一生还,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新文孝也是无奈叹息一声。
“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恐怕……”
段名臣一脸惆怅。
虽然他没有再往下说,但是,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想说什么。
灵武峰是段家的依靠,如果灵武峰倒了,那么段家又该如何自处?
这一点他比谁都更清楚。
所以,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天冥山的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吗?”
曹震看了众人一眼,忽然疑惑道。
“天冥山么?倒是把它给忘了!不过,以天冥山的实力,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新文孝恍若初醒,沉吟着道。
这段时间,他们只顾着查找凶手,并没有去留意天冥山的动向。
因为在他们眼中天冥山的实力太弱了。
根本不值得他们去顾虑。
“估计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长来一脸不屑的道。
“或许秦少有办法?”
曹震看了段名臣一眼,迟疑道。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段名臣满是赞同的道。
他相信秦牧身后的神秘势力,绝对不在灵武峰之下。
毕竟能教出秦牧这样的变态妖孽,又岂是一般势力?
“秦少是谁?”
徐长来见他二人一脸欣喜的样子,忙疑惑道。
“他叫秦牧!”
段名臣忙笑着道。
“秦牧?就是那个最近连斩天冥山两名高手的年轻人?”
徐长来一脸惊讶的问道。
秦牧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说过的。
但在他眼中,秦牧只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注意!
“是他!确实有些天赋,不过好像有些冲动!”
新文孝淡淡的道。
其实,当初药凤谷怀疑过秦牧。
也派人查了他的背景,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到。
“那两位的意思是?”
徐长来有些犹豫不定。
他自然听得出来徐长来和新文孝言语中,对秦牧的蔑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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