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满足于天武市这一隅之地。
更不满足于世俗修武界。
他要整个世俗都归于他的脚下。
而此次陆家强势入侵湖城的计划,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因为,他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趁机强势入侵世俗界。
而封志英却不一样,他是一个聪明人。
他懂得什么叫做规矩。
什么叫做修武界的规矩。
那就各司其职,各行其道。
绝对不要过分的干预不属于自己的圈子。
所以,与其说他是一个聪明的人,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因为,他可以出动所有的人,去对付身为修武者的秦牧。
却绝对不能随意伤害一个无辜的普通人。
“师兄息怒!是我失言了!”
陈北风连忙认错,道。
“好了,大家都说说各自的意见吧!”封志英没有理他,直接看着在座众人道。
“阁主,我觉得还是先查清楚秦牧的背景,在从长计议吧!”、
只见一个形容枯瘦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的道。
眼镜男名叫胡福成,也是天刹阁的长老。
“哼!家都已经打上门了,还有什么好查的!”只见一个身形短小的矮子,一脸愤怒的道。
此人身为天刹阁十大长老之一,名叫文毛,人称三寸毛。
虽然看他生得一副不起眼的样子,但是他可是天刹阁除了封志英以外的最强者。
文毛为人心狠手辣,脾气古怪刁钻。
再加上他的一身强横修为,天刹阁没有几个人敢跟他对着干。
“文师兄,就是因为我们之前没有好好地调查他的背景,才会造成这一次次的悲剧。
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我们现在连对手的背景都不了解,还怎么跟他斗!”
柳布衣微微一顿,随即开口道。
他身为天刹阁的执法长老,在天刹阁中的地位仅次于封志英。
所以,对于文毛的这番言辞,他倒是大胆的提出了反对的声音。
“柳布衣,你少跟我来这套,什么知彼知己,还不是因为林忠于这个废物太过无能。”
文毛顿时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道。
言语间经是完全不给柳布衣一点面子。
“文毛,我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想跟你吵架!”
柳布衣怒目一瞪,顿时一脸不悦的道。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以为我这个阁主死了吗?”
顿时,只见封志英猛然一拍扶手,怒声呵斥道。
柳布衣跟文毛二人连忙住口,纷纷低头不语。
对于封志英的话,他们还是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毕竟那可是天武市四大修武巨头之一。
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天刹阁才能有今天的威望和地位。
封志英不仅被普通百姓视若神明。
就算是在天刹阁中,所有的人对他也同样是敬若神明。
“福成说的没错,是该好好调查调查这小子了,不能再这么盲目下去了。”
看着他二人纷纷闭嘴,封志英才缓缓开口道。
他并不是怕秦牧。
他只是觉得没必要让秦牧耗费天刹阁的力量。
从一开始,他并没有将秦牧放在眼里,那是因为秦牧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还不值得他对其大费周章。
他原本以为凭借着陆家的势力,足以将其除掉。
可是,知道现在他才发现,这个秦牧并不简单。
他不相信一个这么优秀的青年,身后会没有强大的背景作为后盾。
所以,秦牧已经引起了他的重视。
而他也不打算给秦牧任何逃脱的机会。
“阁主英明!”
众人连忙恭声道。
文毛和陈北风也是一脸恭敬,不敢有丝毫的情绪。
“在没有查清楚秦牧的背景之前,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乱来!否则,门规伺候!”
只见封志英脸色肃然,凝视着在座众人,尤其是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只听他的声音猛然加重了。
文毛和陈北风二人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蝉,因为他们知道封志英的话实说给他们听的。
除了他们俩,这天刹阁还没有人敢随便胡来。
“陆家主,我希望你回去之后,好好整顿陆家,等待命令,不要再打草惊蛇了!”
随即,只见封志英将目光转向陆奕客,悠悠的道。
“是,阁主大人!”
陆奕客连忙唯唯诺诺的道。
其实,不用封志英说,他也不会动用陆家的力量去对付秦牧了。
因为,陆家已经没有实力再去招惹秦牧了。
时至今日,他陆家已有四人死亡,一人重伤。
而这些人,全都是整个陆家最强有力的战斗力。
这些全都是拜秦牧所赐。
所以,现在,没有天刹阁出面,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跟秦牧斗下去了。
这也是他此次亲自上天刹阁的原因,就是为了征求他们的意见。
“柳师弟,关于秦牧的背景调查,还是得劳烦你上些心了。”
紧接着,只听封志英望着柳布衣道。
“请阁主放心!布衣一定尽快查清楚!”
柳布衣连忙答应一声道。
说完,便见封志英直接起身向门外走去,众人见状,纷纷起身,一脸恭敬的低头恭送。
“哼!没想到我天刹阁竟然被一个无名鼠辈给唬住了,亏有些人还身居阁中要职,难道就不惭愧吗?”
就在封志英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外之时,忽然,只听文毛满是讥讽的声音猝然响起。
“就是!自己不敢去也就算了,还整天在阁主面前危言耸听,长他人志气!”
陈北风连忙接声附和道。
“哼!无知!”
柳布衣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去。
他并不想和他们争什么,因为没必要。
在天刹阁,只要能够得到一个人的支持就够了。
那就是封志英。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文毛二人的舌剑。
看到柳布衣离去,其他人自然是都不敢说什么话,连忙低头离去。
显然,对于这两个瘟神谁也不敢轻易招惹。
“哼!”
文毛和陈北风二人对视一眼,一脸不甘的冷哼一声。
似是柳布衣的匆匆离去,让他们那可暴躁的心,有些意犹未尽。
“陆家主,你走的够急得啊!”就在陆奕客刚要下山的时候,只听身后响起一个阴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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