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之前就答应过你的。”我遁入空气，随即又出现，“其实，这也是我的隐匿技能的原理，你愿意学，我教你。”
“好啊！”沙拉凯瑞艮大喜，“这样我们一起出去，龙帝也发现不了我们了！”
我笑了笑：“这次，我还是需要你进入一个梦境，这样更方便，你，不会拒绝吧？”
沙拉凯瑞艮迟疑了不到一秒，同意了：“我现在相信你！”
我说：“那好，现在就开始，教会了你，我还得研究怎么进化为龙王。”
“不对！”沙拉凯瑞艮忽然喊住我。
“什么？”我问。
“你有这种技能，怎么会被木系龙帝抓住的？”她问。
我苦笑：“我是故意找他打架，测试我自己的实力，而他想得到我身上的秘密，没打算杀我，后来我弄断了他的手臂，他才暴怒想杀我，加上几个龙帝帮忙，我都没时间逃跑……”
“原来是这样……”沙拉凯瑞艮点点头，“好吧，我要好好学一学你们这些旧世界智者的知识！”
我伸出手指，点在她的额头。
她没有退避。
一天之后，梦境授课结束。
即使是强如龙帝的虫帝，一样陷在三观颠覆的茫然之中。
其实，授课的主要还是李奥，毕竟他讲得比我好，不过，用的是我的声音和形象。
这会儿，李奥是意犹未尽，觉得自己又培养了一个科学精神接班人，我倒是管不了这些，开始我自己的课题研究。
龙王，圣域，超凡脱俗，超凡入圣，脱俗，入圣，这些个字眼在脑子里高速旋转，犹如水中漩涡，不断来回，却碰撞不出个结果。
我这边还没理出个头绪，沙拉凯瑞艮却已经回过神来，说了一句：“你们旧世界的人，真的太有智慧了。”
“不，单纯的个人没有这么高的智慧，实际上主位面的人，最强也不过龙将级别，而且很少，没有神明的庇护，在上古时代根本只能沦为龙族或者巨人之类强者的奴隶，但他们有智慧，而且能将这些智慧结合起来，想护论证，筛选，并将这些知识代代流传下去，不断扩充，不定期淘汰过时的谬误，而龙族拥有代代传承的记忆，却唯独少了验证和淘汰……”我说。
“嗯，我再回味一下，”她说，“或许，我能从中领悟身体和灵魂结合的真正含义。”
“好吧，”我说，“我也有自己的问题要思考。”
一时间，石屋沉静下来，只有外面岩浆湖的亮光、热气和泡沫破碎声传进来。
许久之后，我依旧毫无头绪。
“那对姐妹，差不多该长大了……”李奥忽然说。
我也奇怪他为什么不多开导沙拉凯瑞艮，原来是想到了上方海岛的水系龙族姐妹俩。
“走，去看看。”我说。
起准备出去，沙拉凯瑞艮问：“你去哪里？”
“去水系龙族那里透透气，”我说，“你去不不去？”
“不了，”她摇头，“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等你回来再问你。”
“我不会上去太久。”我说。
从山体之中一路上浮，来到水系龙岛，这里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一派井然有序的生活景象。
姐妹俩正在熟睡，显然是突破在即。
我随便逛了一下，深水女王迪普西德坐镇主岛，主持大局，海之龙王阿夸门侬在附属岛屿上巡视，在那边也有自己的“行宫”，倒也称得上勤政爱民，不过，阿夸门侬身边随时都有女龙将跟随，而迪普西德基本都是独处……
说起来，水系龙这边的奥伊德，只有一小部分是种植在岛上的山地之间，其余都是水生植物，要么种植在岛上水源形成的溪流之中，要么种在浅海之上，这些水生奥伊德有点类似于地球上的凤眼兰，也就是水葫芦，也叫水生美人蕉，水上的部分还挺好看，水下部分像海带或者紫菜，两部分都能吸收积攒以太，不过，水上的葫芦和花朵效率更高，阿普休和提亚马特吃的就是这些，当然，喝的汤里面也有水下部分。
这些奥伊德看似一样，其实严格分类的话，应该分为淡水植物和咸水植物，不过，水系龙显然不管，只是让龙信徒们好生侍弄，也没有人研究怎么提升产量什么的。
而我们研究的改良品种，基本都是陆生品种，倒还真没功夫研究这些水生奥伊德。
我正想问问李奥，在姐妹俩成为龙将之前把改良水生奥伊德研究出来，李奥却在关心别的事情。
“好久没有看这么正宗的动作大片了！”李奥语气相当猥琐。
我知道，他在观看阿夸门侬这个“真海王”的限制级大戏。
嗯，那就随他去吧……
看样子，海之龙王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而且，女龙将们并不是慑于他的威势，迪普西德与他做夫妻，少说也有上千年，要知道也早该知道了，所以我一个外人管不着……
至于李奥爱看……不过是一点小爱好，释放压力，缓解思乡之情什么的，也情有可原……
这样一来，我等得有些无聊，就开始观察水生奥伊德种植的具体情况。
老实说，水生奥伊德更容易管理，反正也不需要像陆地上的龙信徒那样辛勤耕耘、悉心浇灌，龙信徒们要做的，更多是驱赶那些贪嘴的小型生物，因为大型生物已经被水系龙灭绝得差不多了。
所以，无论是溪水还是海边的龙信徒，几乎都是类似鱼人和蜥蜴人、蛙人、水蛇人、虾人、蟹人、龟人之类的，驱赶那些贪吃水生物的工作相当于捕食，说白了，上班就是去吃海鲜，想想也挺有趣……
不过危险也是有的，毕竟奥伊德容易打开裂缝，这一点无论是陆地还是海里，都一样。
不同的是，陆地上的裂缝一出现，对面的魔兽都是直接冲出去，拼一把搏一次，要么抢到宝贝，要么丢掉性命，而在海边，魔兽们都会掂量一下，那是大海……
所以，我遇上了两次裂缝入侵，一次，对面是火属性位面，对面的魔兽直接放弃入侵的打算，我赶紧叫李奥记下坐标，另一次，对面是个沼泽，来了只毒系的蝾螈，出来就吃掉了一大片海带，又吃了好几个带壳的亚人龙信徒，然后被赶来的鲨鱼人和半龙围攻，最后被一头亚龙拍死在沙滩上，算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入侵。
幸存的龙信徒没有悲伤也没有欢呼，就像草原上的食草动物们，看着猎食者吃饱，就远远地看着，然后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半天之后，李奥才意犹未尽地咂着嘴说：“精彩精彩！不仅花样繁多，而且耐力持久，要是放到地球上，简直就不需要特效和剪辑，一镜到底的典藏片！”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能看这么久，也很厉害。”
“那没办法，”李奥说，“我现在没有身体，也就没有各种激素分泌，心态比较平和，所以看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
“好了，不研究这个了，”我说，“要不要给姐妹俩提升一下进化速度？”
“已经催熟几次了，还经过改造，依然没有进化，看样子她们本身的天赋不怎么行啊……”说到姐妹俩，李奥似乎有点失望，“不过，既然是我们选中的主角，没有天赋也要伪装出天赋来……毕竟，演员只是表演既定的人设，不需要拥有角色的实质，走吧，好歹得让水系龙族意识到，水火双系不是什么坏事……”
回到主岛，姐妹俩依旧还在沉睡，这次估计还得有三五天才能醒过来，其实，比起被我们改造之前，已经足够快了，不过，我们要创造的天才，可不能这么慢，主要是我自己的主线还没做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自己也耽搁了……
不用多说，我和李奥都轻车熟路，他负责提亚马特，我负责阿普休，姐妹俩一前一后不超过一个小时，都醒了过来。
接着，卧房周围一阵魔力紊乱，直接惊动了深水女王迪普西德和护卫龙将朱斯特。
岛上大众虽然也心有所感，不过没有太过惊讶，仿佛这是很很常见的现象一般。
眼看着姐妹俩就要成为龙将，岛民们法而不太激动，我有些奇怪，稍微监听了一下，只听有人嘀咕说：“终于……两位大人闹出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应该是成功了。”
还有一些真龙小声说：“龙王殿下的两位小姐，看来是成功了，以后不用再担心她们捣乱了……”
看来，姐妹俩在我们离开这段时间里搞出过几次像现在这样的动静，所以都不太惊讶了。至于真龙们的感慨，我只想笑——她们成为龙将，只不过是掌握了变形的能力，该调皮还是会调皮，毕竟心里上还是小孩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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